說完,慕子犀便摟着花小蕊頭也不回地走了。
孫冬梅愣在那裏,聽慕子犀那話的意思是,根本沒想請她這個當媽的去參加婚禮。
她頓時懊悔不已。
後悔自已剛纔太過沖動,怎麼能上來不分青紅皁白就動手打人呢?
這下損失可大了。
養女如果真成了慕家的少奶奶,將來慕家遲早得由她當家的。
現在這麼一弄,將來還怎麼指望她爲花家謀利益啊?
一旁其他圍觀的人也被這突然轉變的畫風給弄得一愣一愣的。
不過因爲並不是關係到自已切身利益的事,所以只是無關痛癢地嘆息兩句,便轉身離開了。
只剩下孫冬梅一個人站在原地,後悔得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慕子犀領着花小蕊出來回到車上,看到她被打紅了的半邊臉,柔聲安慰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了。”
花小蕊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這事不怪你。”
看着她隱忍的樣子,慕子犀又是一陣心疼。
便讓司機先去一家養生會所,找了最好的技師花小蕊做了一個SPA,希望她的身心都能徹底放鬆下來。
花小蕊是頭一回體驗這種高級養生理療,從頭到腳全套做下來之後,果然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心情也不再象之前那樣壓抑了。
慕子犀看到她的眼神都比之前清亮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從SPA會所出來,已經是晚上。
他們便一起回到慕家大宅,跟桐若雪一起吃晚飯。
聽到他們已經去訂了婚紗和戒指,慕太太顯得非常高興。
當即回屋拿了自已的一套首飾送給花小蕊,“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今天早上傖促了沒來得及帶上,希望你不要覺得我失禮纔好。”
看着首飾盒裏又是一套閃亮的鑽飾,花小蕊緊張地連聲推辭,“不用了慕太太,你的心意我領了,可是這禮物我真不能收。”
桐若雪
一聽她還在叫自已慕太太,便假裝生氣的樣子,故意臉一沉,“這是未來婆婆送給兒媳婦的見面禮,你怎麼能拒絕呢?再說了,你怎麼還叫我慕太太呀?馬上就要結婚了應該改口叫媽了。”
花小蕊被她說得臉更紅了,卻又不能反駁。
只得免爲其難地接過那個首飾盒,又歉意地說,“對不起,我還不太習慣,要不我先叫您伯母吧,等到時候再改口。”
原本連伯母她都叫不出口的,現在居然要她叫一個才見過一面的人媽,花小蕊覺得她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聽她這麼說,桐若雪倒也沒再勉強。
回頭又跟慕子犀和林鴻羞商量婚禮的細節去了。
再次看到林鴻翔的時候,花小蕊猛然想起,上回給凌雲霄送糉子的那個人好象就是他。
這麼說來,專門給凌雲霄包糉子的人就是慕子犀的母親桐若雪了?
當初看凌雲霄的反應,好象並不怎麼領她的情。
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吃過晚飯,幾個人又坐着聊了一回婚禮的籌備細節。
花小蕊一直心不在焉,神遊天外,感覺那婚禮象是跟她無關似的。
好在桐若雪和慕子犀倒是並不在意,一直是他們兩個在商量,林鴻翔在一旁記錄。
事事都安排得妥妥貼貼,以防出現任何一點紕漏。
花小蕊就那麼默默地坐着,一直到慕子犀拉她起身準備回屋休息的時候才發現,桐若雪和林鴻翔已經離開了。
來到樓上慕子犀的屋子裏,花小蕊立即緊張起來,“慕先生,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慕子犀象是猜衝她要說什麼似的,笑着對她說,“你放心吧,今天你睡我的牀,我在隔壁書房睡,你不願意的話,在結婚之前我一定不會碰你。”
花小蕊聽得臉一紅,卻得寸進尺地問,“慕先生,你能不能結婚一年之內都不跟我同房?而且我們只辦婚禮,暫時不登記。”
“爲什麼?”慕子犀剛纔還笑意盈盈的一張臉瞬間冷了下來。
只辦婚禮暫時不登
記?這不是假結婚嗎?
而且結了婚還不能同房?這要求也未免太過分了點吧?
他也是一個有正常需要的男人,怎麼可能娶了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回來,卻只看他看不讓吃?
“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花小蕊的頭越來越低,聲間也越來越小。
她知道自已這個要求有些過份了,即想利用人家對付于飛龍,卻不想給人家好處。
可是她一時真的沒法接受突然跟除凌雲霄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同牀共枕的事實。
當初要不是凌雲霄那壞蛋用一份合約束縛住她,後來又強行要了她,她同樣不會願意輕易把自已的身子交出去。
畢竟她的思想一直比較保守,總希望這輩子能把自已交給一個愛她同時也是她愛的人。
之前懵懵懂懂地以爲,今生澤西會是那個可以給她幸福的人。
然而,澤西卻出乎意料地跟章涵玉結婚了。
從那以後,她就沒敢再奢望所謂的幸福生活了。
雖然凌雲霄一直對她不錯,可是她同時隱隱感覺到凌雲霄不太可能給她想要的婚姻。
因爲那男人從來不願意對外公開他們之間的關係,甚至從來沒有提到過他們的未來。
僅憑這一點她就能感覺到,那個男人根本沒打算讓別人知道他跟她之間的關係。
這已經很好地說明了一切,他不能給她想要的未來。
只是,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那晚跟凌雲霄在郵艇上度過那個特別的生日之後,她對那個男人的感覺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
雖然他不能給她要的一切,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始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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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要跟慕子犀結婚了,她越發地想念起那個一直強勢的壞蛋來。
爲什麼當初那麼討厭他,現在卻莫名地想他?
花小蕊頓時陷入深深矛盾當中。
看着女孩那如蝶翅般輕輕顫動的長睫,慕子犀的心不由地爲之一動。
可是一聽到她居然要求自已婚後一年不能碰她,他一顆灼熱的心不由地就冷了半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