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霄聽到常寬叫她的聲音這才擡頭往門外看過來。
見花小蕊拄着柺杖站在門外,立即起身出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回到辦公桌後面坐下,讓她坐在自已的膝蓋上,“怎麼不在牀上多躺一會兒?”
“躺久了也不舒服的。”花小蕊在他懷裏蹭了蹭,“你還是讓我坐到那邊椅子上吧。”
男人一聽,不由地臉一沉,“有人肉椅子給你坐不享受,還要坐哪邊的椅子?”
花小蕊隨口小聲嘟囔道,“誰希罕你的人肉椅子呀?”
凌雲霄卻並沒有看他,將自已的額頭頂在花小蕊那光潔的額頭上,霸氣地說,“不管你希罕不希罕,都必須坐在這裏,你以爲爺的膝蓋是你不想坐就可以不坐的嗎?”
這傢伙,即自戀又霸道,花小蕊便故意跟他唱反調,“軟塌塌的,一點都不舒服。”
凌雲霄一聽,臉上立即露出一抹壞壞的笑意,“嗯?終於明白軟塌塌的不舒服了?想要硬的嗎?爺這也有啊!”
花小蕊起初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這傢伙爲什麼突然露出一臉欠揍的壞笑。
好半晌,她象是突然意識到某人話裏的言外之意,一張小臉瞬間變得通紅,便沒好氣發瞪了他一眼,“討厭,人家說的是你的大腿。”
“我也是說我的腿,你以爲我說的什麼?是不是想歪了?”看着她一臉嬌羞的模樣,某人卻繼續壞笑,“想要的話就直說,爺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好好伺候你,直到你舒服了爲止,別不好意思!”
花小蕊氣得將他那張俊美的臉往外一退,嬌嗔道,“你胡說,誰想要了?”
“好吧,是我想要。”某話章剛落,某人的脣就直接壓了下來。
花小蕊腳不能走,無處可逃,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常寬拿了一坐文件正要進來給老闆籤,一擡頭看到老闆大人整張臉埋在花小蕊的身上,嚇得趕緊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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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老闆大人果然飢渴,辦公室門還開着呢,他就那樣明目張膽地吃花小蕊的豆腐。
他只得交待下去,任何人不許到書房去打擾大少爺。
花小蕊身上那枚小疤痕被某人吻得一片水光,兩人很快便都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凌雲霄趁機將她抱了起來兩人直接在書房裏就來了一次纏綿悱惻的飯前甜點。
纏綿過後,花小蕊一擡頭,發現書房門一直開着,立即驚得叫了起來,“糟了,門都沒關。”
某人擡眸看了一眼開着的門,卻一點也不在意。
一邊幫懷裏的女人整理衣服,一邊柔聲道,“沒事,不會有人來的。”
花小蕊卻更着急了,“誰說不會有人來呀?常寬不是經常會來找你嗎?萬一讓他看到,我還怎麼見人啊?”
凌雲霄一臉不在乎的表情,“看到又怎麼樣?我們又不是偷情,你是我的女人,我們做什麼事都是正常。”
花小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誰象你一樣厚臉皮?”
見她不好意思了,凌雲霄這才笑道,“好吧,我的寶貝臉皮薄,下回我一定把門關好再做。”
花小蕊徹底無語,心想我再也不要有下了次了。
萬一真讓人碰到得多丟人。
此時她也無力跟這男人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反正就是臉皮比不上人家的厚,說不到一塊。
已經是午餐時間,凌雲霄讓人把他們的飯拿到書房來吃了。
從那以後以後花小蕊就再也不主動到書房來,省得又被某人就地正法。
然而某人卻象是嚐到了甜頭,老是有意無意地把她叫到書房,趁機對她耍流氓。
他發覺在書房裏的感覺好象跟以臥室不一樣。
看來以後應該多換地方,不同的環境體驗也會完全不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不是在臥室吃飯就是在書房,一直沒下樓。
花小蕊本來打算大學入學考試的,卻因爲身體和腳傷的問題取消了。
好在她本來對考大學也沒報太大希望,現在沒得考了,也就不去想太多了。
一週之後,凌雲霄再次親自帶她去去醫院看那名老中醫,重新開了調理身體的中藥,連續吃了近一個月,花小蕊的臉色倒真比之前紅潤多了
。
一個月之後,花小蕊腳踝的傷也徹底好了,凌雲霄決定帶她出去吃大餐。
花小蕊卻想在出去之前門,先進浴室痛痛快快地洗個澡。
這一個多月以來,每次洗澡都是凌雲霄幫她洗。
那男人洗得雖然細心,可在她看來,那不過是爲了多吃她的豆腐。
否則哪有人幫人家洗澡的時候不但用手,連口都用上了。
最後甚至欺身上來,把她吃了個通通透透。
弄得她每次洗完澡就象打了一場大戰一般,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可是她剛拿了睡衣要進浴室,某人便習慣xin地跟着要進來。
花小蕊毫不客氣地將他推出浴室,“我現在腳已經完全好了,不再需要你幫忙。”
某人卻說得振振有詞,“怎麼會不需我呢?你不需要個幫你搓背的人嗎?”
“不需要。”花小蕊毫不猶豫地把浴室門一關,又反鎖上,這才放心洗澡去了。
對他那樣強勢且厚臉皮的人,就要以這種強勢方法拒絕,否則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然而當花小蕊洗完澡到鏡子前正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浴室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只見某人斜靠在門邊,身長玉立,一臉欣賞的表情,“看來那位老中醫的醫術還真不錯,把我的女人調理得白裏透紅,我得請那醫生吃飯,好好感謝他才行。”
花小蕊一驚,忙用雙手遮住自已胸前的風光,驚問,“這門我明明反鎖了的,你怎麼還能打得開?”
凌雲霄一邊往裏走,一邊淡然笑道,“廢話,這別墅裏的門,哪扇我打不開的?”
“人家還沒好呢,你進來幹嘛?”花小蕊緊張地往一旁退縮。
“我知道你沒好,所以來幫你。”某人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直接把她護在胸前的手拿開,毫不避諱地欣賞着她身上的那枚小疤痕,“這麼遮遮掩掩的做什麼?你身上的零件哪樣我沒見過。”
話音剛落,突然低頭就一口咬住她身上那枚冷他瘋狂的小疤痕。
花小蕊很快公淪陷在他的脣舌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