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祁擔心的事情,其實正是秦天打的小算盤。
七星女百年不遇,好不容易遇上了這麼個『徒弟』,秦天當然不會放過可協助自己提升實力的好機會,七年只是個說辭,秦天故意釋放煙霧之彈迷惑何祁罷了。
在為何小姐扎針的時候,秦天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女人的身材、容貌,絲毫不比龍珂兒、蘇曉倩差。
有這麼一個大美女當自己的徒弟,秦天做夢都會被笑醒。
事關重大,秦天料定何祁會答應的。
關係到他女兒xin命的決定,何祁豈敢拿這個去冒險?
所有的一切都被秦天拿捏的恰到好處。
然而,秦天的話,不禁讓龍苷笑了起來。
這小子挖了坑在這裏等著何祁呢,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心機的。
何祁的臉色自然有幾分難看,他見過無數大人物,卻從未與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有過這樣的較量。
哪怕何祁內心極其不舒服,卻無力反抗。
他知道秦天絕不是開玩笑,剛才秦天的一番話,幫龍苷還了自己的一個人情,還讓自己欠秦天一個天大的人情。
牽制着何祁女兒的xin命不說,還將何祁拿捏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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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身邊的這麼多人還不敢得罪他。
在何祁看來,秦天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
何祁為了自己女兒的xin命,只能答應道:「那好,就按秦醫生的意思辦吧,等小女脫離危險后,我馬上讓小女跟着秦醫生學藝,能跟着秦醫生這樣醫術高超的師傅,這也是小女的福氣……」
話音剛落,秦天就開始推掌御氣,為何小姐排毒。
幾個人拿着水盆接着從何小姐身體里排出的黑血,一盆兩盆,惡臭撲鼻。
很快,每一個盆子裏的血水都夾帶着各種噁心的毒蟲。
這一幕也讓病房裏的所有人對此驚恐莫名,特別是何祁,對女兒的擔心也越發濃烈起來。
何祁看着女兒體內的黑血越流越多,不禁害怕起來:「秦醫生,這……這得流到什麼時候?我女兒沒事吧?」
「何先生無需擔心,這是逼毒的過程,如果不能將何小姐體內的劇毒排乾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秦天自信地笑道。
「那……那好吧!」
就在這時,何弘一發現血水裏湧出了一條手指粗大的蟲子,掉入盆中翻騰起來。
「老闆,快看……有條大蟲子……」何弘一大喊起來。
眾人都朝着其中一個血盆中望去,果不其然,在這個盛着黑血的水盆中,一條大約長達十一公分、大約兩公分大小的條狀長蟲在血水裏撲騰撲騰地掙紮起來,動靜越來越大,彷彿遇到了什麼危險一樣。
「別靠近,這是母蟲……」秦天急忙喊道。
他的話剛說出口,所有人都嚇的紛紛後退了幾步。
秦天盯着血盆中的這條長相極其奇怪的蟲子,他從身上取出了一個白色的陶瓷瓶,打開瓶蓋,朝着長蟲倒出了白色的藥粉。
當長蟲接觸到白色藥粉的那一刻,撲騰的更加猛烈了。
不過很快,這條長蟲就不動了,隨即漂浮在黑血面上。
眾人也頓住腳步,回頭看着眼前的一幕。
「這是個什麼東西?」何祁盯着不動彈的長蟲,緊張無比地皺眉問道。
「這是邪術中形成的母蟲。」秦天指了指血盆中已死的長蟲說道。
說完,秦天用一枚銀針扎破了長蟲,下一秒,有一股極其惡臭的氣體,瀰漫整個病房,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作嘔起來。
而秦天並沒有停下,將長蟲身體里流出的綠色液體,塗抹在何小姐流血的傷口上。
「秦醫生,你這是要幹什麼?」
何祁看到這樣的動作,頓時緊張地喊了起來。
明知道這是毒蟲,秦天還將毒蟲的體液塗抹在自己女兒的傷口上,這不是要他女兒的命嗎?
「別緊張,這是祛毒的最有效的辦法!」秦天看着何祁臉色蒼白、滿臉驚悚的樣子,趕忙解釋了起來。
「這……這能行嗎?」何祁臉色立即流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何先生,對付邪術不能用常規的醫術方法來抵制,如果不這麼做,何小姐恐怕用不了多久,她的身體又會出現中毒跡象,甚至邪術再次入親其身體……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吧?」
「天哪……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何祁臉色越來越難看,同時還低聲嘀咕著:「好歹毒的手段,這不僅僅是要我女兒的命……是要害我何家家破人亡……」
說到這,何祁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壓低聲音,咬着牙問道:「秦醫生,你實話告訴我,這是不是李家要害我?」
「何先生,是不是李家的人還害你女兒,我不敢確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能用這樣歹毒手段害何小姐的人,絕非世俗中人,而是隱藏在黑域世界的某個邪惡組織,很有可能李家也被其利用了。」秦天凝重地說道。
「這……到底是誰幹的?」何祁臉色巨變,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
秦天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確定,不過你放心,何小姐要成為我的弟子,誰要害他,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早晚會將這個歹毒之人挖出來,絕不輕饒……」
「那就多謝秦醫生了,我代表何家所有人向您表示感謝……」何祁說話間對着秦天抱拳躬身行禮,態度恭敬到了極點。
面對何祁的感謝,秦天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象徵xin地點點頭。
而此時龍苷突然走上前來,對何祁說道:「何兄,既然該手鐲是李家訂婚信物,我覺得你應該先問問李家……或許從他們的身上,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對啊……那我現在該怎麼辦?」何祁抓住了龍苷的手臂,語氣中帶着幾分慌亂和驚恐之色。
龍苷搖搖頭,目光落在了秦天的身上,對何祁說道:「這個問題,我覺得你應該問小天,他或許能給你答案……」
「秦醫生,我該不該找李家人的麻煩?」何祁沒有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毫不掩飾地開口問道。
「當然,令千金遭受了六年的病痛折磨,事出有因,作為父親,你有這個權力,不過……伯父剛才說的話,提到了關鍵點,從李家的身上或許能找到這枚手鐲的出處,可以由此可以找到害何小姐的罪魁禍首……」
何祁聽到秦天的話,兩眼怒瞪,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對女兒這六年來的病痛,他是又驚又怕,雙拳不受控制地緊捏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陰戾道:「害我女兒,不管是誰,我一定要你們付出百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