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惡夢了？」上官亞司打斷。
煙華點頭。
想把那個奇怪的夢境說出來，啟口，腦子卻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後背還在冒冷汗。
煙華凝滯著，回想那個奇怪的夢境——
為什麼？
她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是因為東方冥月抱了自己？
還是，昨天晚上，被上官亞司折騰得太累，把現實和夢境搞錯，才會有那樣的夢？
可也不對啊……
她和上官亞司，又不是第一次上牀，而且每次，都非常激烈。
之前，每回被折騰之後，煙華都累得不行，睡得非常香，根本不可能做夢。
何況，還是那種奇怪且又可怕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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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做夢的。
通常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所以，真的跟東方冥月的行為，導致她做了這個夢？
煙華抬眸，深深地看了上官亞司一眼。
那個夢尺度實在太大，而且又沒有緣來的——
還是……不要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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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刺激到上官亞司，讓他心裡不舒服。
煙華想著，搖了搖頭，避重就輕，「沒什麼，夢到房子塌了……」
「房子塌了？」上官亞司濃眉微蹙，眸底飛快地閃過一抹凌厲。
「嗯。」
「你剛才喊得很大聲。」上官亞司說，眸底飛快地閃過一抹精光。
「抱歉，吵到你了。」除了道歉，煙華實大不知道，能跟上官亞司說什麼。
「似乎還叫了誰的名字？」上官亞司狀似無意地勾了勾唇，明知故問。
煙華睜開眼的瞬間，上官亞司就已經醒過來了。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煙華方才叫了誰的名字。
是東方冥月……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煙華目光閃了下，迴避這個問題。
「我記得，你好像叫了東方？」
「沒有！我沒有叫他！」煙華被踩中尾巴似的，急切地否認。
上官亞司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目光幽暗深沉。
煙華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強烈了。
於是，趕緊深呼吸，調整情緒，但聲音還是乾巴巴的，很沒有底氣，「我……不記得了……大概是夢裡有人在場，被砸了，所以胡亂喊了誰的名字吧……」
煙華一邊說，一邊捏手，掌心濕潤的，全是冷汗。
心裡非常擔心，上官亞司會繼續追問下去……
一片靜默。
上官亞司靜靜地凝望了她一會兒，把燈關了。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再躺下睡一會兒。」上官亞司沒有追問，把燈關了。
煙華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一身的冷汗，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
她躺在那裡，腦子一片混亂，想的，全是夢裡的內容……
煙華還以為，自己會無眠到天亮。
但後來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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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剛蒙蒙亮，煙華就起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