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鞭子落在哥哥的身上,為了避免弟弟受傷,哥哥直接抱住弟弟。
粗狂老闆見此,更加用力往哥哥身上猛抽。
「不要打哥哥……」
弟弟蜷縮著身子,發出嗚咽聲懇求道。
老闆哪會聽一個奴隸的話,抽得更用力了。
風飛宇倒是一副興緻盎然地看著這一幕。
帝扶搖看見哥哥咬緊牙關死死忍著時,微微皺了下眉頭,提腳走了過去。
「你們兄弟倆就是兩個喪門星!」
「到了我這還敢攪和老子的生意,看老子不打死你!」
粗狂老闆說完,又是一皮鞭抽上去。
然而,皮鞭卻沒落在哥哥身上,一看,落在了一個頗為俊俏的年輕男子手上。
帝扶搖牢牢抓著鞭子的尾端,淡淡說道。
「老闆,把他打壞了,你還怎麼賣錢?」
「本來就是兩個欠調教的賠錢貨!」
粗狂老闆呸了一聲,瞪眼看著帝扶搖。
「你是哪位,敢阻止老子調教奴隸?」
帝扶搖放開皮鞭,笑容和善。
「我也是來買奴隸的啊。」
一聽是生意上門了,粗狂老闆這才尷尬地笑著,將皮鞭收起來,殷切地給她介紹。
「公子看中哪個奴隸?」
「他。」
帝扶搖抬手往哥哥身上一指。
一旁的風飛宇頓時就不淡定了。
「喂,這位兄台,先來後到你懂么,這小奴隸是我先看中的!」
「你看中的又能如何,請問你付錢了嗎?」
帝扶搖淡淡冷笑。
「你!」
風飛宇瞪圓了眼,立即掏出金卡來準備付賬。
「老闆,我就要這小奴隸了!」
帝扶搖也不甘示弱拿出金卡。
「我願意高這位的價格,用兩萬金幣買下他!」
「這……」
粗狂老闆有些為難地看了看風飛宇,貪婪的目光落在帝扶搖手中的金卡上。
生意人嘛,肯定是誰出的價格高就賣給誰咯。
「老闆,你剛才已經答應我了,八千金幣把這個小奴隸賣給我,你可不能出爾反爾!」
風飛宇急了。
粗狂老闆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
「公子啊,我也想賣給你啊,除非你能出價高於這位公子。」
帝扶搖笑眯眯道。
「對,我不介意你跟我一起競價,畢竟價高者得奴隸嘛。要是你出的價格能夠高於我的,那麼我就把他讓給你了。」
風飛宇目光一沉,頓時想到了在南玄競拍生肌丹時,被那個九號貴賓間的傢伙戲弄。
讓他用了雙倍價格拍了一把焚風劍!
現在又來一個惡意競價的,有了前車之鑒后,他說什麼也不會再去賭氣,跟帝扶搖叫價了。
「既然你喜歡,區區一個奴隸,本少爺就讓給你好了。」
風飛宇爽朗一笑,轉身重新挑選奴隸去了。
「既然那位公子放棄了,那這個奴隸兩萬金幣賣給你好了。」
粗狂老闆笑的合不攏嘴。
想想看啊,原先的標價只是一萬金幣而已,現在多了一倍,豈不是賺了!
「兩萬?」
帝扶搖微微冷笑。
「老闆,沒這麼做生意的吧,你剛剛才八千賣給他,為什麼要收我的兩萬?」
好意思收么!
粗狂老闆懵了一下,解釋道。
「剛剛你不是說高於那位公子的價格,用兩萬買下這個奴隸嗎?」
「剛剛是剛剛啊。」
帝扶搖一臉玩味道。
「現在既然他已經放棄了購買這個奴隸,那老闆你就不該漲價啊,這就不厚道了。」
粗狂老闆又懵逼了。
到底是誰不厚道?
「不行,低於兩萬老子還不賣了呢!」
「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
帝扶搖只好幽幽地嘆了口氣。
「好吧,既然老闆不肯賣那就算了。」
「反正你賣了這麼久也沒賣出去,你不賣,反正吃虧的是你又不是我。」
「你這裡不賣,偌大的奴隸市場,難道別人就不肯賣了么。」
粗狂老闆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見她作勢要走,連忙說道。
「公子你也別走啊,要是你真心要,八千我也賣給你了!」
「一萬二,兩個我都買了,怎麼樣?」
帝扶搖說道。
粗狂老闆皺了皺眉,有些猶豫。
「大的八千已經是踐賣了,小的這個長得又水靈,怎麼說也得七千吧,你才給四千金幣,太少了!」
「再加點吧?」
「你願意賣,我就買,不願意就算了。」
帝扶搖利落道。
粗狂老闆回頭看看籠子里的兄弟倆,自從接手這兩賠錢貨后,就一直沒賣出去。
幾次都有買家看中大的了,可沒人願意買小的那個。
如果買家不願意一起買的話,大的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小的。
所以這麼久以來,其他奴隸都是一轉手到他手上,沒隔幾天就賣出去了,只有這兩賠錢貨是個列外。
「那好吧,一萬二就一萬二!」
粗狂老闆一咬牙,同意賣。
帝扶搖付了賬后,粗狂老闆遞過兩塊奴隸牌給她。
「奴隸牌里有奴隸的氣息,倘若兩人想逃或者忤逆你意思的話,只要往奴隸牌中輸入一點靈力,奴隸就會全身劇痛。」
「不管逃到哪裡,只要奴隸牌在,就能找到。」
粗狂老闆科普道。
「如果你想解除這哥倆奴籍的話,只需要捏碎奴隸牌就行了,他倆身上的奴隸標誌會自動消失,所以奴隸牌很重要,千萬不要丟失了。」
但凡是奴隸,每個奴隸身上都有踐民奴隸的烙印。
身上的烙印連接著自己的奴隸牌。
只要買家稍微不滿意,可以隨時處罰打殺奴隸。
帝扶搖興緻盎然地拿著奴隸牌看了看。
發現兩塊奴隸牌上清楚地寫著兄弟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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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叫伏長生,小的叫伏餘生。
伏姓?
帝扶搖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姓氏。
「你們兩個小東西,好好伺候新主人,聽見沒?」
粗狂老闆臨了惡狠狠地警告道。
「要是伺候得不好,這位公子再把你們賣進奴隸市場,落入老子的手裡,老子肯定把你這兩個小賠錢貨當做佑餌買出去!」
粗狂老闆兇狠地說著,還不忘用指頭往伏長生的腦門上戳去。
伏長生抬頭盯了眼粗狂老闆,目光尖銳冷傲,像是一匹嗜血的野狼一樣。
「還敢瞪老子?!」
「信不信打死你!」
粗狂老闆驚覺自己被一個小小奴隸的眼神嚇到了,當即抬起手要去掌摑伏長生。
就在這時,清冷疏狂的冷聲打斷了他。
「老闆,長生和餘生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好像沒資格教訓他們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