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很懷疑，上官烈要是當藝術家的經紀人，肯定會跟藝術家大吵特吵的。
脾氣都怪嘛！
碰撞在一起，絕對是會出問題的。
「這些東西到底是誰做的？」上官烈又問。
「……」唐甜馨猶豫了下，還是說了，「那些是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做的。」
「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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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甜馨點頭，「不過都是一年前在學校時的作品了。」
「現在？」
唐甜馨搖頭，「現在基本沒有再動手了。」
「為什麼不繼續？」
「製作這些東西，成本很高，我負擔不起。」光是一套電窖設備，就能把她所有的積蓄都榨光，更別說材料、報廢品……之類的開支。
藝術家在沒有成名前，都是窮鬼，這是永恆不定的定律。
有的人，甚至一輩子都窮，到死後，才會開始大放光彩。
唐甜馨學的雖然是藝術，但她不是那種為了藝術可以奉獻終身的人。
生活還是要繼續過的。
所以，她才開了這麼一個二手店，維持生計。
上官烈點頭，掏出一張名片，塞到唐甜馨的手裡，「明天下午三點，到這裡來一趟，我會讓人跟你談細節。」
細節？
什麼細節？
他們剛才，有談了什麼事嗎？
唐甜馨一頭霧水。
根本不懂，上官烈是什麼意思。
回過神來想問，上官烈和上官亞司，卻已經驅車離開了。
留下唐甜馨一個人，獃獃地看著手裡的名片，久久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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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飛到你的鼻子上了。」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上官雋像研究什麼似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研究著唐甜馨，順著她的目光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他和上官烈他們，正好錯身而過，沒有遇到。
「你站在門口發什麼呆？」
「啊？」唐甜馨回過神來，看到上官雋俊臉離自己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後退。
「哐——」
椅子倒了。
唐甜馨絆到，差一點也摔個四腳朝天。
幸好上官雋及時把人摟住，才沒有釀成什麼慘劇。
「我沒有長得這麼嚇人吧？咦——這不是爹地藝廊的名片，你怎麼會有的？」上官雋研究著唐甜馨手上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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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給的。」唐甜馨掙脫出來，和上官雋保持一定的距離。
之前的事，是意外。
很快，上官雋就會跟姐姐結婚，就是自己的姐夫了。
雖然只是名義上的，那也很重要。
接下來，他們都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行。
千萬不能發生再發生之前那樣的事。
「幹嘛躲那麼遠？我身上又沒有細菌。」上官雋被她避得莫名其妙，上前兩步，黏著唐甜馨，「再說，我們都已經——」
「閉嘴！」唐甜馨紅著臉打斷，「不準提那件事！不然我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