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御醫看了東方傲世一眼，低頭。
溫柔本來就心慌慌的，御醫這樣的反應，讓她心底不祥的預感，更強烈了。
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到底怎麼回事？」
「……」御醫抬眸，看了東方傲世一眼，又垂頭，一聲不吭。
不用想都知道，東方傲世一定暗示他不準說了。
溫柔想要看東方傲世的表情，可是身體卻非常僵硬，根本就沒辦法動。
溫柔很氣。
可是又沒有一點辦法，只能吼，「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動不了！」
現場一片安靜。
大家都垂著頭，沒人敢吭聲。
「東方傲世——」溫柔質問罪魁禍首。
「睡了這麼久，一定餓了，先吃點東西吧。」東方傲世淡淡地開口。
東方傲世不提，溫柔還沒感覺。
他一說，溫柔才發現，自己是真的餓了——
難怪她說一句話，就開始喘氣。
也好，先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有了體力，才有辦法弄清楚，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微微點了下頭。
管事立刻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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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管事就送來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三個菜，配粥。
非常清淡，完全照著病人的口味來。
溫柔幾天沒有吃東西了，胃一時承受不了，半碗就很飽了。
東方傲世命丫鬟把東西收了。
溫柔張口，正要接著問剛才的事，東方傲世卻搶先一步，打斷了她——
「要不要洗個澡？」
溫柔一愣，注意力被轉移，「我睡了幾天？」
「五天。」
五天……
也就是說，她五天都躺在牀……上，沒有去過任何地方？
那身上肯定很臟。
溫柔忍不住皺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突然覺得，身上全是藥味，血腥味。
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非常地刺鼻。
頭也痒痒的。
她從來沒有這麼臟過。
溫柔深吐口氣，「我要洗澡。」
「好。」東方傲世攔腰把她抱起來，並交待管事把瑤華叫醒，牀單被子換一換。
管事照辦。
東方傲世則抱著溫柔，來到浴池。
氤氳的熱氣，讓全身都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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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傲世褪了兩人的衣服，一起下水——
五天來，他一直不眠不休地守在溫柔身邊照顧著。
溫柔多久沒有清理自己，他也一樣。
「我自己來。」溫柔拒絕跟東方傲世一起洗澡。
她對東方傲世還有恨意，不可能跟他這麼親密。
「你動不了。」東方傲世抱著她坐下。
「我可以！你放手！」溫柔咬牙，不承認自己的身體一點感覺也沒有。
「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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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那……」東方傲世凝了凝眸，緩緩地鬆手。
溫柔掙扎著，想要讓四肢動起來。
可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沉下去，水就要淹到鼻子了……
「東方傲世！」溫柔大叫。
有力的雙臂伸過來，瞬間把她托出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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