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很疼嗎？」
關心妤靠在他懷裡喘氣，整張臉都是白的。
上官睿根本不敢太用力抱，生怕碰到她的傷口。
第一次，感覺到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關心妤痛成那個樣子，上官睿的心，狠狠地揪緊了，恨不得替她。
「渴……」關心妤艱難開口，聲音像火煉過一樣沙啞。
上官睿端了開水，用勺子，一點一點地喂她喝。
半杯開水下去，關心妤感覺好多了，不再火灼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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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什麼時候了？」
「早上十點，你已經在牀*上躺了十四個小時。」
十幾個小時？
她昏迷這麼久了？
關心妤微愣。
可她還是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軟綿綿的直想睡……
關心妤掙扎了下，想躺下繼續休息，上官睿卻不讓，「先吃點東西再睡。」
關心妤點頭，肚子確實有點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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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睿撥內線，吩咐傭人馬上準備清淡的食物送。
很快，錢管家就把東西送上來了。
上官睿接了，布到移動式餐台上。
這一次，錢管家並沒有退下去，而是站在那裡，眉頭緊皺著。
關心妤想起參加宴會前，錢管家的交待，下意識避了下。
關心妤以為，錢管家是在不高興，自己把這次的宴會搞砸了。
上官睿手臂微緊，凝眉不悅，「有事？」
錢管家看了關心妤一眼，才道，「少爺，關小姐現在不舒服，免疫力比較差，我建議你去洗個澡，整理一下比較好。」
沒料到錢管家要說的是這個，兩人都微微一滯。
上官睿回過神來，低頭，衣服皺巴巴的，鹹菜一樣，全是煙味——
回到別墅后，關心妤頭上的傷口有點發炎，微微低燒。
顧及肚子里的孩子，加上只是一點發熱，並沒有什麼大問題，醫護人員沒有給關心妤開藥、吊瓶，而是選擇了物理降溫。
傭人一遍一遍，給關心妤換毛巾，擦拭身體。
上官睿在一旁看著，心情特別地煩躁、著急。
想上前幫忙，又怕自己笨手笨腳的，會弄痛關心妤，只能站著看。
不到一個一會兒的時間，上官睿就已經抽掉了好幾根雪茄。
陽台地上，好幾個雪茄頭躺著，預示著抽的人，有多麼抑鬱。
昨天晚上，上官睿就這樣來來回回地、陽台卧室兩頭跑。
直到凌晨五點多，關心妤的燒完全退下去了，他才稍微平靜，坐到沙發上休息——
應該就是那時候沾上的味道。
上官睿凝眸。
之前，上官睿是打算先洗個澡的，不放心關心妤，就沒去。
時間一長，乾脆忘記了。
「我去洗澡，這裡你先看著。」上官睿交待，拿了衣服就進浴室洗澡了。
留下關心妤和錢管家四目相對，一陣無言。
「孩子生下來之後，你每天，到我這兒呆三個小時。」錢管家打了打破沉默，臉色沒有過去那麼冷硬了。
錢管家本來很不喜歡關心妤的、總覺得覺得她是因為某種目的，才跟上官睿在一起。
昨天聽醫護人員說，關心妤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才被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