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你自己喝一口不就知道了嗎?」白籬落淺笑道,懶洋洋半靠在牆壁的身軀,隱約透著一股神秘高貴的氣息。
而讓季瑾瑜和風皖熠二人「….」更加懷疑白籬落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按常理而言,若白籬落真只是一個平常家的公子…周身不可能會沉澱出如此不凡氣質,彷如就算是出生於官家子弟也不過如此一樣?
蕭曲陽眯眼,神色甚微怪異的看了眼白籬落,最終卻將目光落回手中小酒壺上「….」公子,看上去怎麼淡然!這壺中該不會是水吧?
心中突然有此想法,蕭曲陽便大膽去試試…
眼看手中小酒壺,將要觸碰到他嘴唇時。
一旁的劍晚綾卻突然伸手制止住蕭曲陽,語氣儘是無可奈何的對著白籬落道「你明知道他想問的並不是這些?那你…又何必去戲弄他呢?」
若非是他天生有眼疾問題,因此對氣味特別敏感的話。
此刻的蕭曲陽~怕早已給白籬落這壺巴豆水~給坑的不要不要了吧?
自己下屬也坑,還真不虧是他所熟悉的白籬落啊!
白籬落不語瞪著劍晚綾「…..」這傢伙真的太礙事,看來得先丟他會劍家。
之後才能實施的了,她對風皖熠的報復計劃!
「公子…」蕭曲陽首次陰沉道,還算敏銳的嗅覺雖說一開始,並沒察覺到手中之物到底是什麼?
可儘管劍晚綾這一制止后,他又再次認真的聞了幾翻,卻也緩緩發現…壺中居然帶著一絲巴豆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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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籬落這是…想刻意引開他?就算是這樣,也沒必要用巴豆怎麼絕吧?他的白大小姐…
「好啦,你也別問怎麼多了!先去處理一下裡面那二個傢伙先!」白籬落無奈吩咐道,好端端的一場計劃,就這樣給你二人打亂了!
「是,公子!」蕭曲陽依舊恭敬道,握住小酒壺之手本想把小酒壺還給白籬落。
可後來想了想卻遞到了劍晚綾手中,免得白籬落又做些什麼。
白籬落抽唇「…..」喂喂喂!她可是你主子,你就怎麼不信任她嘛?
「我覺得他這樣做,是對的!」劍晚綾緩緩笑起,溫情如水的模樣與那個提著佩劍,瘋狂追殺著季瑾瑜好幾個月之人相比,可說是判若二人。
看的季瑾瑜心中苦笑「….」話說這位劍晚綾公子,你待人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就連已經知道,他是給誤會,而被逼幫他換藥的時候,也是冷冰冰的。
可一見到這位顧籬公子,就如同桃花一展是的….要不要這樣欺負人?
「叛徒!」沒朋友做了,白籬落冷哼了一聲,修長的雙腿不急不躁的離開此地后。
所剩下之人才遲遲發現,一牆之隔的石桌之上,那一眼看上去冰冷如霜又難以靠近的宮墨宸。
此刻卻是雙眸緊閉,單手撐著腦袋,那寂靜又溫和的模樣!看的他們眸光不由一變。
好在此刻並沒女子在場,若真是有的話~怕早給這妖孽收走了心….
突然深感壓力的他們「….」看來以後,他們若是遇上喜歡的姑娘,絕對不能讓她們見到宮墨宸時!
「好酒~來,小子我們繼續喝…」早已醉的一談糊塗的笥凌樺,卻突然開口道,還拿著酒壺的手突然一抬。
「笥前…不~笥總管,你小心點!」蕭曲陽細聲提醒著,明明看笥凌樺如何瘦弱,怎麼扶起來怎麼重?
笥前輩~你平常到底是吃什麼,維持下來?(咳咳咳,已給昨晚那極品宴會嚇到的蕭曲陽,開始懷疑笥凌樺的日常吃食..)
與之同時。
那已離開的白籬落,此刻卻帶著一副沉思的模樣,緩緩的停在了某地方之上。
細細回想起昨晚,她本想將從凰宗毅那借來的短笛,讓宮墨宸替她歸還回去。
可誰知,宮墨宸卻突然一臉嚴肅又帶著一絲為難對她說。
「這東西,我是不會幫你的,而至於為什麼?你~自己去問他吧!」
白籬落至今不解「….」他為什麼會有為難的表情!
還有就是,讓她親自去問凰宗毅原因?那不是等同,讓她親自去見見凰宗毅?
好讓她去了解一下…?他目前的狀況?
呵呵…宮墨宸,你的心可真夠大的啊!難得平心靜氣坐下品個酒,也還不忘好友狀況!
若她這都不去看看凰宗毅的話,倒顯得她忘恩負義啦?
既然是這樣,那她去就是咯…一想到這點,白籬落便立馬舉步往府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