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不了他。」羅惜君說完,還不等梁唐氏露出絕望的神色,她又指了指葉青雨,「她或許可以救他一命。」
葉青雨,「???」
梁唐氏有些恍神,她看向葉青雨,再看看羅惜君,一時間有些懵了,不知道該求誰了。
「我嗎?」葉青雨愣了一瞬,問道,「告訴我,怎麼救?」
「我還沒想好。」羅惜君微擰眉,又看了一眼牀榻上的梁平,「還要多做試驗才行。他這身子,也不知能否抗住。」
葉青雨已經反應過來了,羅惜君說她可以救人,應該就是說她的血能有大用。
因為她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什麼『閻王』毒藥的。
配製解藥,還要仰仗惜君才行。
梁唐氏聽著她們的話,一顆心忽上忽下的,一會兒覺得有希望,一會兒又滿是絕望。
「能不能想辦法先壓制他體內的毒,再慢慢配解藥?」葉青雨問。
「我說不好。」羅惜君搖頭,「我也只是在一本書中見過這種毒,上面寫了,很多人中了閻王沒熬到十年就被病痛折磨死了。
能熬到十年期滿的,一定都是家有財力能一直用昂貴的葯填補病人虛弱身子的。
一邊讓你破財,一邊要病人忍受病痛的折磨,直到病人死期才會爆出中毒的真相,卻也無力回天了。
這真是我見過最陰損的毒了。」
梁唐氏聞言,身子晃了晃,恨恨地想著到底是誰,在十年前給她兒下這種毒!
而徐靖南想的更多了一些,十年前梁平中毒,後來梁琪取代梁平去打仗,梁家自然是對外宣稱梁平的身子好了。
那下毒的人呢,他是以為梁平的身子好了,還是他知道梁家犯下了李代桃僵這種欺君大罪?
這般想著,徐靖南的背後竄起了一股涼意。
就好像一頭凶獸早已伺機而動盯你許久了,可你在對方張開血盆大口時,才發現它的存在。
「義母,義兄的毒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或許治療很兇險,甚至可能配解藥時出錯讓義兄的情況更危急,但這是唯一的生機,我們需要冒險嘗試。」
葉青雨沖梁唐氏問道,「你能同意嗎?」
「……好!」梁唐氏也是能夠扛住事的,她咬咬唇,用力點點頭。
若是治的話,雖兇險,可兒子還有一線生機,可若是不治,兒子就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了。
「解藥所需要的藥材你們不用擔心,不管是什麼珍惜藥材,我一定會想辦法弄來的。」梁唐氏又說道。
羅惜君點點頭,招呼葉青雨一聲,讓她拿工具,取一些梁平的血。
「秋葉,去拿我的醫藥箱過來。」葉青雨說道。
秋葉應了聲,連忙往醫館跑,不一會兒,便將葉青雨要的醫藥箱給拿過來了。
葉青雨用一真空的針扎破了梁平的指尖,取了一些血,放於碗里。
這真空的針,可是徐靖南拜託鐵匠,耗費了兩個月才鑄造出來的,葉青雨覺得有了這種針,自己以後都可以嘗試給人輸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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