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見白籬落突然不語,宮墨宸多多少少也猜到了答案。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當初的她,也只有七,八歲左右而已。
語氣捎帶失意嘆氣道「哎,看來你是真的完了,不過沒所謂,只因我會原原本本的,將當年所發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訴你,而且此刻…」直之宮墨宸說到此刻的時候。
他卻又莫名的停步在了白籬落面前,一副如同刻意的模樣,用緊緻的薄唇輕貼在白籬落耳邊,細聲繼續說起「若可以的話,我還想在次親眼看看,你后腰間那個特殊的胎記….它現在~還在嗎?」
聞言,其實不管宮墨宸,如何把他認識白籬落的經過說的再仔細,白籬落本也不想鳥他。
正所謂世人不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嘛?
所以,她打算就沒打算讓宮墨宸回報她什麼。
直之宮墨宸,後半句話的猛然襲來「….」驟然聽的白籬落雙眸睜大。
之後,一幕可說是塵封了許久的畫面,也隨之從白籬落腦海中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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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白籬落平庸的小臉瞬間黑的如碳般,對著宮墨宸高聲咆哮道「霧草,混蛋~居然~居然是你…我~我~我要立馬殺了你!」
緊接著,雪白的手更是直接抽出身後的匕首,狠狠朝宮墨宸身上刺了過去。
若當年,不是劍晚綾和齊葶藶一起攔住她不放的話,她敢對天發誓,這傢伙早在幾年前就死瞧瞧了!
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更不會莫名打亂她今日的計劃。
只因,她后腰間那個胎記,除了那個從小養育,照顧她長大的笥凌樺外,可說是連白諫堔也不知道。
而至於眼前這人…..完全是一場意外。
只記得那日,她本是想趁著齊葶藶沒空惡搞她,而想隨意找個地方沐個浴。
卻意外遇上了跟凰宗毅一樣,身中火焰之毒的宮墨宸,突然從天而降。
不僅把她上上下下全看光了,而且那時候的他~他~他居然還敢出口調系她?
真不知道,他那時候,到底是何來的勇氣,敢這樣跟她說話?
「殺我?呵呵~若你真的會殺我?那你當年就不會救我啦!」宮墨宸冷笑道,挺直站在白籬落面前的身軀,完全沒絲毫的要移動的跡象。
聽的白籬落,那眼看要刺中對方的匕首猛然一停「…..」該死,這傢伙原來一直都知道。
當初真正救他的人,是她…而不是別人。
看來~她真的是太低估這個人…明明都已給她和笥凌樺一同,封住了他所有的經脈和意識。
卻依舊能分的清楚,那個人是她?
快速恢復平常的冰冷氣息,緩緩收手,冷哼道「切,宮墨宸你少自戀了,我當年只是不想讓人澱污了深海之州的空氣而已」
聞聲,在親耳聽到白籬落提起深海之州后,宮墨宸體內還剩的冰冷氣息,瞬間如煙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啊!她承認了?她終於親口承認。
將他那一張俊朗非凡的臉,再次往白籬落靠近了幾分,故作高深莫測道「哦?是嘛?」
搞得白籬落周身頓時不自在,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想幹嘛?只能無奈警告道「廢話,滾,別靠本郡主怎麼近!」
隨之,雪白的手本是想把宮墨宸推開,卻發現這傢伙站的穩如泰山般。
完全不是她想推就推的開….最終只能她先舉步遠離這傢伙。
「哎呀,這怕是有點難度了,誰讓你當年救了我呢?落…兒…!」宮墨宸突然柔情似水般道,如鬼魅的手直接往白籬落那遷細的腰間一拉,重新將她往自己懷中拽了回來。
白籬落抽唇「…..」天壽,這還是她之前所見的那位,冷傲到,如同不允許他人接近的宮墨宸嘛?
額~這個~很難說,除非她現在是在做夢?
對沒錯,她現在一定是做夢了,不然宮墨宸,絕對不會如此溫柔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