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念卿見老甄氏醒了，連忙湊上去，“你好點沒有？”御醫給老甄氏紮了幾針，又留了藥就離開了。
老甄氏醒是醒了，雙眼無神，整個人就跟活死人似的，真心是動也不動一下。
看着這樣的老甄氏，百里念卿不禁有些發慌，“甄白蓮就是個畜生，你別爲了畜生氣到自己，那你不就是個傻子了。”
“傻？老身的確是個傻子。老身對甄白蓮比對自己的親生的孫女都好。可結果呢？百里念卿老身對你不好，甚至有些苛責你。但你卻什麼怨言都沒有。這次老大出事了，你忙裏忙後，老身也都看在眼裏。”
“別把我說的這麼好。我只是想到義父對我好，我不能沒良心而已。”
老甄氏的眼底溢出冷光，“良心？你是個有良心的，可她呢？難道她就真的半點良心都沒有嗎？”
這個她，不言而喻就是甄白蓮了。
“姑奶你怎麼樣？”
正說到甄白蓮呢，就聽到甄白蓮的聲音了。
不是幻覺，而是甄白蓮這個人活生生地在她們面前。
百里念卿冷眼看着甄白蓮，此時甄白蓮臉上的擔憂不是假的。甄白蓮對老甄氏可能真的有幾分真感情吧。但是她做出來的事情真心是讓人噁心！她的自私自利也讓人作嘔！
老甄氏看到甄白蓮，冷漠地撇過頭。
百里念卿知道，老甄氏這是不想見到甄白蓮。
“你走吧。你都已經做了決定又何必出現在祖母面前。”百里念卿連動手打甄白蓮的衝動都沒有了，打了有什麼用，甄白蓮是不知道痛的。有時候，百里念卿很喜歡以暴力征服人，但是對甄白蓮，此刻百里念卿已經沒有這樣的心情了。跟個畜生說這麼多做什麼，浪費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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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我知道我今日做的，會讓您傷心難過，但我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姑奶，我不會忘記您對我的養育之恩，您放心，無論以後如何，我都會好好孝順您。”
說完這番話，甄白蓮離開了。她來也只是爲了說這一番話而已。
“無論以後如何，都會好好孝順老身？她是不是以爲她這麼做了，心裏就能舒服一點，老身就會原諒她？不會，老身是絕對不會原諒她，也不會原諒自己。老身不僅是眼瞎了這心也同樣瞎了人。老身沒用啊，用心教了十年。就教出這麼個東西。”
“有些人打根兒上就是爛的。老夫人您不必——”
“你別說了。老身知道你是爲了讓老身心裏舒服一點。沒必要，是她從根兒上就爛，還是老身沒教導好她。老身已經不想去追究了。就是弄出個答案又有什麼意義。收拾收拾，咱們回去。”
“現在就回去？可是您的身體目前很糟糕。”百里念卿有些擔憂道。
“回去，現在就回去。繼續留着做什麼。再留着也是戳咱們那位皇上的眼了。不過現在回去，也不知到底能不能進去了。皇上肯定是派人去搜查府邸了。如今東西八成是被搜出來了。咱們會怎麼樣，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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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來太晚，只能更這麼點了。還有通知親們，文文已經進入最後結尾階段了，更新不會準時，量也不一定了哈。